本文结合中国城市面板数据与微观个体数据，采用逆温作为工具变量，并综合运用面板固定效应模型、计数模型等多种计量方法，深入考察了空气污染对城市创新能力的因果效应、作用机制及异质性影响。研究发现，空气污染显著抑制城市创新，且抑制作用随时间延长而增强。机制分析表明，空气污染主要通过两种途径阻碍创新：一是损害本地技能型劳动力的健康水平，降低其工作效率与创新能力；二是阻碍外部技能型劳动力迁入，促使本地人才外流，减少创新人力资本储备，并且抑制创新型企业进入，削弱创新活动的微观基础。异质性分析显示，空气污染的创新抑制效应在内陆城市、非服务型城市及较低行政级别的城市中更为显著。污染对不同类型专利的影响存在差异，对发明专利的负面影响最强。进一步研究发现，空气污染并未引发足够的补偿性工资上涨以吸引或留住人才，同时也未能有效激励绿色创新活动。空间分析表明，本地污染会抑制本地的合作型与独立型创新，但并未对邻近城市的创新水平产生显著的负向空间溢出效应。本文研究揭示了空气污染对城市创新能力的多维度负面影响，强调了环境治理对于技术创新的重要性。研究的政策含义在于，实施更严格的环境规制不仅有助于改善公共健康，更能通过保护人力资本、吸引人才和创新型企业来促进城市创新发展。

王林辉，吉林大学数量经济研究中心教授、博士生导师，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首席专家。研究方向为生产要素、技术进步和经济增长。主持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、重点项目和青年项目等。在《中国社会科学》《管理世界》《经济研究》，以及China Economic Review 、Technological Forecasting and Social Change、Structural Change and Economic Dynamics等中英文期刊发表论文，多篇论文被《新华文摘》《中国社会科学文摘》和人大复印资料转载。获第五届张培刚发展经济学优秀成果奖、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等。

曹章露，上海社会科学院应用经济研究所助理研究员。研究方向为技术进步与产业经济。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等。在英文SSCI期刊Journal of Population Economics 、Technological Forecasting and Social Change、Structural Change and Economic Dynamics等权威期刊发表论文。

王辉，湖南大学经济与贸易学院副教授，研究方向为低碳与绿色发展、绿色技术进步与经济增长。在《经济研究》《中国工业经济》、Energy Economics等国内外权威期刊发表论文50余篇，含ESI高被引4篇、热点论文2篇。荣获第九届高校科研优秀成果奖、上海市哲学社科优秀成果奖，多篇成果被《中国社会科学文摘》转载。

张俊森，全球杰出的华人经济学家，主要从事劳动经济学、发展经济学及中国经济等领域的研究工作。现为浙江大学经济学院文科资深教授，世界计量经济学会院士，获得第十七届（2016年度）孙冶方经济科学奖以及2020年张培刚发展经济学奖。在国际知名期刊上发表论文130余篇，其中TOP5的杂志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发表论文5篇，Review of Economic Studies发表论文1篇，其它国际一流杂志发表包括Journal of Labor Economics、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、Journal of Public Economics、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、International Economic Review、Economic Journal等。

罗俊，浙江财经大学经济学院教授，博士生导师。在《经济研究》《经济学（季刊）》《世界经济》《管理科学学报》《中国工业经济》，以及Theory and Decision、Review of Economic Design、China Economic Review等国内外学术期刊发表论文60余篇，累计引用次数达3000余次，近10篇论文被《中国社会科学文摘》《人大复印报刊资料》全文转载。主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等。学术成果获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青年奖、武汉市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二等奖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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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ang L, Cao Z, Wang H, et al. Air pollution, health, migration, and innovation: evidence from urban China [J]. Journal of Population Economics, 2025, 38: 64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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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ang, L., Cao, Z., Wang, H., Zhang, J., & Luo, J. (2025). Air pollution, health, migration, and innovation: evidence from urban China. Journal of Population Economics, 38: 64.